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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本傑明的母親剛剛從人羣中走出,這個時候好像不太適合接電話,可當週末偷眼去看周遭人的反應,發現並沒有人什麼人對此有異議,那一瞬間他明白了,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在這種時刻接電話不算失禮,第一種是警察;第二種是醫生,這兩種人每一通電話有可能關乎人命。
“喂?”週末的聲音不大。
“騎士。”
已經開始覺得這次授勳儀式有些無聊的週末在聽到對方的自我介紹以後眼睛都在發亮,尤其是接下來騎士說的話:“周,我知道你在授勳,這時候打電話有些……但是,我們碰到難題了,坐在我對面的這個混蛋開始跟我講什麼腦組織結構、什麼靜電。鑑證科的人對這些東西並不是很擅長,申請專家協助需要很長時間,你看看能不能幫幫忙?”
‘這個混蛋’是兇殺科對罪犯的統一稱呼,也不光是兇殺科。幾乎所有警察都這麼稱呼罪犯,可是騎士提到了‘坐在我對面’這句話讓週末想起了泰德。在當下這個時間段裏,兇殺科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對泰德的審訊,會不會是審訊碰到了難題?
只有‘心癢難耐’能解釋週末現在的感受,如果沒有上一次徹底壓垮羅賓的成就感。他不會在抓到泰德以後總覺得患得患失、還主動和馬修提及想要去審泰德的事,因爲他覺得只是抓住泰德像是將一件藝術品剛剛完成了一半,另一半已經對週末形成了魂牽夢繞般的勾---引。
是的,週末和馬修提出的那個要求就是要去審泰德,可惜,這個請求已經被無情的拒絕了。
“開免提。”
週末不該這麼幹,如果他能阻止內心裏的那種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