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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瞬間瞪起了眼睛,兇手流出的血跡很可能是被身上的衣服所吸收了,當一個人站在那裏用手捂着傷口的時候,血跡不可能不流到衣服上。
於是,線索又多了一條,一套血衣,兇手絕不可能穿着滿身鮮血的衣服回城,他是一個老手,非常有經驗的連環殺手,不可能犯這樣的錯誤,絕不會讓警方在路面監控中找到一輛車內坐着滿身是血的自己。那麼,血衣去哪了?是被埋了?被燒燬了?還是纏繞着石頭被扔到了湖底?
爲了驗證自己的設想,週末讓自己完全處於當時的環境之中,假如自己是兇手,在脖頸動脈受傷後一定會用木質大力按住血管,並昂着頭,只有這個姿勢纔會減慢血液循環,那麼,自己的右手應該是在脖頸上按着,左手會放在右手上用力擠壓,這個動作之下,手肘將會緊貼着肋骨,因爲在昂起頭時打開手肘並讓手肘外支的動作不自然,也更容易勞累。
這可不是週末光憑想象想出來的,他是如神經病一樣站在現場用手掐着自己的脖子,通過每一次實驗感受每個動作帶給自己的反應而判斷出來的。
那麼,血跡留到手臂上的血跡很可能順着上半身的衣服和褲子同樣被吸收了,不然地面表應該出了這兩灘血跡外,還有幾滴低速低落血滴,可現場並沒有這些痕跡!
週末轉頭看向了四周,嘴裏嘀咕道:“一定還有什麼,彆着急,一定還有些什麼!”
旁邊鑑證科的人急壞了,全都看着神經病一樣的週末,有幾個差一點就張開嘴問出聲來,可他們始終默契的保持着沉默,提供給週末最安靜的環境,那一刻,週末真的像是一個國王,一個帶領他們破除千難萬阻尋找真相的國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