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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達看着他:“劉俊付出了什麼代價?代價是什麼?代價是當我用錢去商場裏買東西的時候,鈔票彌補了商家貨物的缺失、商家用商品補償了我鈔票的減少,我們在失去了一樣物品的同時,拿到了另一樣。劉俊這叫什麼代價?他用死亡造成了父母的遺憾。週末,你以爲劉俊的自殺是承擔嗎?這叫自私,怯懦到了極點的自私,他既沒讓金俊浩看到殺死女兒的兇手出現在法庭上,還親手在父母的心裏撕扯出了永遠不能癒合的傷口。”
“我相信他的爸爸媽媽要是看到劉俊坐牢會氣的要死,一定會憤怒無比,可你見過誰生氣生一輩子。又見過幾個父母一生都無法原諒坐牢的兒子?現在呢?全完了,因爲他們的兒子完了!”
週末讓尤達的幾句話生生的拐帶着從死衚衕裏來了個180°轉彎,整個情緒在極度扭轉之下從陰鬱變成了中立的疑問:“那我呢?”
“應該是我們。”
尤達用的詞比周末要親切,只是。她在眼看着就要將週末引領出來的時候,和他一起卡在死衚衕裏。
的確,尤達的說法說得通,鑽死衚衕的人只要有一個說得通的說法得到了認可,就能解脫,週末也正在用一件件的案子彌補整個人生中的過失。將壞人不停的送進監獄來堵上內心框架中缺失的漏洞,起碼他之前覺得這個說法說得通。但是,尤達呢?其中唯一無法彌補的就是尤達。
尤達犯罪了,這毋庸置疑,她用殺戮去撫平仇恨。
假如週末真的幫她脫罪了,幫最心愛的女人脫罪了,以後會不會有個‘超我’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裏出現,用法律和道德的約束不停的折磨着自己?
誰說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