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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希根本不回答,反問道:“要手術刀幹什麼?”
“捅我一刀?”他笑了,冷笑的神態像是跟不覺得通入自己體內的手術刀有什麼恐怖,能在這個時候笑出來,喬希的腦神經系統比一般人要強大得多。
週末搖搖頭,很鎮定,用外人難以想象的鎮定說道:“剮了你。”
一般來說,在現代社會當中,這種話都屬於恐嚇範疇,沒人真的會用手術刀颳了誰。可……週末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在開玩笑,他比宣判囚犯死刑的法官還要嚴肅!
喬希冷笑着說道:“剮?”
“我知道了,這是東方的傳統刑罰,一刀一刀割下我的肉,一共割三百六十刀。周,你確定要用這種辦法讓我開口麼?確定在鮮血順着道口流出,皮肉在刀刃下分割開的時候,還能控制住自己的本性,還能緊守住內心的框架嗎?”
穿着紅色西裝的黑人拿着一把手術刀走了進來,將刀把遞給週末之後,轉身離開,週末接過刀,依然看着喬希:“從你用尤達和我的孩子威脅我開始,坐在你眼前的這個傢伙就已經沒有心理框架了。你忘了嗎?這一切都是你逼的,你逼得我成了現在的這個死樣子,拼了自己這條命也要拉住國土安全局的虎皮,還得隨時應對被拋棄的結局。是你,一根根拔掉了插在牢籠上的長矛讓野獸重新獲得了野性,也是你,親手打開了牢籠將其放了出來。喬希,現在,你看見我的獠牙了麼?”
喬希打了個寒顫,他不是怕週末所說的那些刑罰,他恐懼的時候,週末在明知道這件事結束後自己會被國土安全局拋棄,依然選擇了和國土安全局站在一起。這份勇氣,這份捨棄了自己也不屈從於中情局脅迫的剛硬,他從沒在任何男人身上見到過。更何況,這個弱不禁風的東方人怎麼會,怎麼會用強硬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