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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是那樣,別說黃景耀不能多說什麼。那位教育廳的劉科長都不好說什麼,大學教授說起來不算多嚇人,實際上這年代一些大學教授直接轉職成爲系統內的也屢見不鮮,而且往往都不低。指不定就是轉職縣處級以上。
就算這也是個別情況,可都不是劉科長這一個科長能多說什麼,估計對方也不會願意多說。
黃景耀都猜到那兩位教授的一些心思,或許就是他們覺得自己一把年紀了,來搞一個培訓竟然是幫忙襯托黃景耀這小年輕?省教育廳的安排他們不好邀請。但在做足了場面功夫裏,來一些不軟不硬的不配合,估計也是他們很樂意去做的。
就是臺下那些老師,三百多老師,也不可能每一個都對黃景耀有意見,不可能每一個都對這些很抗拒,覺得被一個小年輕說教知道他們很沒面子,黃景耀猜測,那裏面估計有一部分只是不好意思。
就算有誰願意認真聆聽,虛心學習。可一看到身邊人不少都在沉默着抗拒,排斥,他們也不好讓自己顯得太出衆,太不拘一格,所以就跟着沉默了。
這些猜測不是憑空猜測,黃景耀之前那次互動時,臺下也有部分老師是張口想說什麼,看到左右老師們一副不感興趣低頭無視的樣子時,他們才選擇放棄。
選擇隨大流,不讓自己那麼出衆。也是很多中年人的性格特徵。
苦笑着再次對譚偉明擺手,收拾好一切,他才和譚偉明一起走下了講臺,這個時候吳援朝又走了過來。笑着給黃景耀遞來一根菸,纔開口道,“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