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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一張臉,打個零工都難。
“他一個人,從南湘省過來的?”黃景耀皺着眉開口。
“是,他家裏一個姐姐,一個母親,雖然母親常年有病。但他姐姐賺的錢還可以,能勉強養家,也能讓他上學,就是今年三月份。他姐姐在外面打工,在一個姐妹家裏做飯,自制火鍋,那個姐妹下樓買東西,讓陳輝的姐姐做飯時看一下孩子。兩歲大的孩子一個沒照看好,自己亂摸打翻了火鍋湯水,從頭到身子燒傷面積嚇人,孩子家長差點想殺人,她姐姐也內疚到崩潰,幾次商談孩子家長那邊非要她賠償一百萬,陳輝一家賠不起。那邊還諮詢了律師,律師說真要打官司,雙方都有責任,一百萬肯定不可能。四五十萬,一半醫療費則差不多,不過就是四五十萬陳輝家也拿不出。”
“賠不起,陳輝這小子就說願意讓他們燒自己一回,對方沒那麼做,就是一個勁要賠錢,這小子一衝動就當着對方的面要燒自己算賠償,爭執中,那邊一個推搡阻攔沒到位,真燒到了陳輝……”
“那件事後。那邊不要多少賠償了,陳輝這小子也把自己毀了,我看過他身份證,原本挺帥的小夥子。”
許航語氣很怪異的闡述着。談不上平靜也談不上激動,更多還是唏噓。
黃景耀聽的愕然不已,初看到陳輝那一刻,他就知道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臉上燒成那樣,對方各種恐懼自卑的情緒是正常表現,但他卻想不到那種燒傷是這種由來。
這種事聽來簡單。幾句話就講完了也聽完了,可給黃景耀的心靈觸動卻真的不小,甚至不管怎麼看這都算是一筆糊塗賬,有些荒謬的事。
沉默片刻黃景耀才轉身走向校園內,行走中情緒依舊沒平靜下來,昨天的時候纔剛剛把羅權一高內各種報志願的事處理妥當,今天回來也是打算準備下就正式招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