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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這時,端坐着的黃景耀臉色一變,對方正是文姍姍的妹妹文玲,他雖然是第一次見,可來之前也見過文玲照片的。
一聲低呼,正惶恐的文玲愕然看來,身子都因爲驚愕不再發抖,大笑的金催敬一樣止住笑容,詫異的看了黃景耀兩眼,纔開口道。“共和國人?高會長,我還以爲你在宴請什麼貴客,原來是共和國人?”
這一句話,金催敬是用普通話講出來的。雖然這普通話很生硬,黃景耀還是能聽懂的,反倒高東慶一臉茫然,李彩恩則充當起了他們的翻譯。
金催敬再次詫異看了李彩恩一眼,又看看站在一旁而不是坐在座位上的高東慶。才搖頭嗤笑,“會長,你老了,越來越沒用了,身爲我堂堂大韓民族一方領導人,竟然在自己的地方,對一個外國人如此卑躬屈膝,也就別怪爲什麼會有今天了。”
這一片笑聲裏的鄙夷和奚落絲毫不加掩飾,他同樣轉回了韓語,看似對着黃景耀兩人開口。可主要還是對着高東慶言說。
剎那間高東慶就臉色狂變,臉上全是盛怒,盛怒一閃即逝,高東慶也冷笑着看了回去,沒有說什麼,眼中卻全是憐憫。
憐憫什麼?當然是憐憫這位金理事的不知死活,他到現在還以爲事情只是在南蔚派內的私鬥麼?簡直天真的可笑,至於他高東慶對一個共和國人卑躬屈膝?那有什麼,他可沒有對方那種不知道從哪裏而來的民族優越感,認爲自己是朝鮮族就比海對岸的另一個大國優越。
民族與民族之間。卑劣或優越是有的,但他畢竟早過了小年輕的衝動期,只要正視歷史,就能知道到底是誰更優秀。只有那些年輕氣盛的纔會目空一切,只以爲自己纔是最好最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