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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該他們的股價大跌,活該被大量的日本民衆組織着不斷衝擊其本部大樓。
罵過後。安東佑也突然像勞累了幾天似的,身子軟軟踱步到沙發前無力癱坐了下去,更對着向他彙報的青年擺手,“不要管那些醫院了,現在景文那裏的新藥已經營造出了大勢,不可逆轉的大勢,我們最多是幻想一下他們能實驗失敗,除此外,還是要提前找好退路。”
可不是麼,景文那邊已經形成全球範圍的滾滾大勢。任何醫藥集團都扛不住的大勢了,誰去抗都要被碾壓的渣都不剩。
要不然,他們保星株式會社也不會什麼都沒做呢,一個上午就接連接到幾十家醫院的來電,準備在以後大幅度降低對他們保星醫藥的藥品採購量。
保星的股價也在上午時跌了不少,不過還好的是,保星還算剋制,沒做什麼,所以遠不如阿斯利那樣兩天就跌破發行價,也不如九州財團那樣一個上午就跌了四五美元的價值。保星在今天上午股價只跌了一美元多。
股價下跌,海量的醫院打算降低採購,這對保星是糟糕至極的壞消息,但他只能邊等着景文那邊的試驗結果時。邊爲自己的製藥集團尋找新出路了。
“會長,就這樣算了?”隨着安東佑的話,青年也古怪的嘆息一聲,話語裏全是不甘。
“不算了還能怎麼辦?就算我們保星財雄勢大,也只是在我們國內,就算像我們這樣對景文不爽。恨不得他們去死的集團也有許多許多,可都是在共和國外的,他們國內的已經集體放棄抵抗了,我們這些最多是花錢買兇,偏偏九州集團又配合着同州那邊唱了一場大戲,簡直成爲世界笑柄,到現在可以肯定,在那個笑柄下,你出再多錢也買不到去同州的殺手或其他組織了,這就幾乎斷了所有路。”
“還有,我們就算能用錢買到那樣的人,誰又知道會不會像九州財團那樣,一轉身就被那些殺手組織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