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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喜着驚喜着，陶杉卻神色一滯，尷尬的撓撓頭，“校長，雖然這些結果很好，不過真要大批量培養我們還做不到，那些土壤裏氮磷鉀、硼鋅錳等各種元素各自需要什麼的比例，都需要我們精心調配，我們也試驗過，一旦比例出現錯誤，味道口感就會大受影響，就像是一頓飯，同樣的材料由不同廚師去做，火候方法不同時，味道也差別很大一樣。”
“而那些精心調配出來的土壤，不止花費不菲，等發過一次豆芽後，再在裏面種植第二次，效果也會大大降低，必須重新調配，不能重複利用。所以這些豆芽由我們一直下手的話，一般規模，供應自己或者再多一些人去喫還可以，更多的就不行了。”楊宏博也順着話語補充，還把成本之類解說一遍，黃景耀也聽得樂了。
“這麼貴？你們說發出來十斤豆芽，需要的特種土壤和營養液，成本就需要四五百塊？”
土壤都有一定肥力，正常土地，你種一次莊稼收割後還需要忙活一些其他事才能重新種植，不然就會讓下一次種植產量大減，這在古代王朝也是很突出的問題，一塊地種完了，要休養很久才重新種。
現代種植後爲土地提供各種肥力也是類似的道理。
他能理解兩個學生的言辭。
但就這麼發一次豆芽，成本上十斤就需要四五百塊，還只是材料成本，不包括兩個學生的人工成本，這更是說的他們已經做好的成熟品，之前研發過程裏各種消耗都沒計算在內了。
楊宏博兩個又尷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