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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棕灰色休閒裝的張雪友跑進鏡頭,渾身溼漉漉的。
緊跟着,同樣渾身溼透的周惠敏跑進鏡頭,白色外套,白色襯衫,黑色長髮滴着水珠,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裏蘊含着溼氣,彷彿隨時都要奪眶而出。
走廊外,劉佳玲埋怨着張勁:“你夠折騰人的,薇薇安拍完這個戲,恐怕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從悲痛裏走出來。”
張勁看着極力控制情緒的周惠敏,嘆口氣說:“演好這段戲她會得到更多的補償,金像獎影后提名是妥妥的。”
周惠敏的情緒開始一點點發酵,對着張雪友的背影,用質疑的口吻說道:“好啊,在唸日記那一晚,你怎麼只摸了一行字,就能將我和洋蔥頭以前的事情全部說出來,你怎麼會知道,除非你是洋蔥頭!”
“切前景,給阿友痛苦的面部表情來一個特寫,好,馬上切給薇薇安。”杜奇峯也知道這場戲來的情緒不容易,通過對講機頻繁的指揮攝影師切換前後景。
“你不認我也不要緊。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理由,但是你不要不理我。”
噌的一下,周惠敏的情緒爆發出來,淚水隨着情緒的爆發奪眶而出。最後那句“不要不理我”幾乎是哽咽着說出,包含着極大的委屈。
“其實我真的我好粗心大意,通過一系列證明才知道你是洋蔥頭,我真的好笨啊……”淚水噗噗的落下,那種心中滿是懊悔、自責的情緒充斥着全場。隨後聲音激動而焦急,“你要走,你怎的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