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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學內建築尋常,掛着明倫堂、居仁齋、由義齋等牌子的廳堂安安靜靜地,空蕩地不似一處學堂。
雖然早就有料到,但真正見了,朱慈烺還是心中嘆息:“我還指望給你挑幾個苗子呢。老兵是有了,提拔一批基層軍官出來還可以。但文化所限,不識文字,難解軍律,愚鈍所致再提拔上中層軍官就難了。沒想到,武學之中竟是真的空無一人。”
“如此說來,我倒是想起一人。”傅如圭與朱慈烺一邊朝着武學裏間前進,一邊說着道:“秦俠小兄弟應該聽聞過武狀元王來聘吧。”
朱慈烺看到前方的居仁齋,緩步走去,點頭道:“崇禎四年,天子點其爲武狀元,賜官登州副總兵。只可惜後來戰死在登州孔有德之亂上。”
“當時陛下開武舉,考取武藝時,參考數百人,能運大刀者只有兩人。王來聘便是其一。”傅如圭侃侃而談,朱慈烺目光微亮。
“另一人是何人?”朱慈烺大感興趣。
傅如圭道:“乃徐彥琦。武舉初試,徐彥琦榜上無名,爲此陛下還大發雷霆,又舉複試,取王來聘爲武狀元,徐彥琦得武進士。只不過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若是得了第二,那便泯然衆然了。王來聘能得副總兵之職,徐彥琦卻只能回鄉爲守備亦不得。”
朱慈烺聞言,頓時凝視着傅如圭,道:“如此英才,竟如此空擲,國之不幸!如圭兄,我這就書信一封,還請務必請動大才!”
“徐彥琦一身武藝,時刻想要賣於帝王家,成人臣功業。這是他求之不來的際遇。這等兩全之美,愚兄定辦妥帖了。只是徐彥琦遠在江南,書信往來,舟車勞頓,恐怕要再過兩三月方纔能入京了。”傅如圭笑着,心中卻不由地想起了朱慈烺的家丁之事。
只不過看朱慈烺這口氣,前前後後都是一副朝廷官宦的口吻。可秦俠只不過區區一介正六品的戶部分司主事,如何有這權力?莫不成秦俠要轉入武途?那又是那一部將官的序列呢?是京營,還是邊軍?亦或者……是老爹說的,秦俠背後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