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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司恩也將京中這些時日的事情一一講給了朱慈烺聽。比如說內閣的更替,比如說中樞對河南戰事的態度,以及遼東的軍情。除此外,還有更加關鍵的,劉澤清的後臺。
“太子爺,周相對劉澤清頗爲愛護……聽聞這次周相還打算讓殿下將軍需籌措的事情擔起來。這可是個苦差事!殿下在臨清品級不高,又是稅司官員,這樣的身份去籌措軍需就是個喫力不討好的事情。待這次殿下在臨清的所作所爲上去後,周相怕是更有手腳要動了。”司恩輕聲地說着,將其中利害關係仔細與朱慈烺分說了起來。
周延儒的手腳,這還真讓朱慈烺皺眉了起來。
當然,不是說中樞朝廷會怎樣。畢竟,周延儒玩陰的,朱慈烺還有太子的身份在,有這層後手在,朱慈烺並不怕。朱慈烺怕的是陽謀,堂堂正正,崇禎皇帝都無法迴護的陽謀。
所以朱慈烺在意的是另外一個人:“侯恂出獄了嗎”
司恩聞言,腦海之中頓時想起一箇中年儒雅文士的模樣,迅速道:“殿下。陛下已經意動,三法司也開始上奏侯恂無罪。沒多久,侯恂就能出獄了。”
朱慈烺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侯恂是東林黨人,曾經的戶部尚書。當然,這對於朱慈烺而言並不是麻煩。
麻煩的是自己和侯恂的兒子有些過節。在臨清,侯方域錯把自己當成了可以踩踏揚名的地方官,結果被自己弄得灰頭土臉。一番蹂躪後,侯方域對人生都快失去了希望。
當然呢,這雖然是點麻煩。但成熟的政治人物是不會因爲私怨而衝動失去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