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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勇聞言，沉聲應下：“末將領命！”
完，就聽這兩百餘重甲步卒並肩緩步，開始朝着前方山東鎮劉可成所部進發。他們的身後，跟着兩千餘或者只穿皮甲，或者壓根不披甲，只拿了一根紅纓槍的步卒。
山東鎮的身後，朱慈烺找到了一個稍稍高一些的山包，騎在馬上，靜靜地看着這一切。
朱慈烺的身邊，老十七盯着潘勇，目光灼灼：“大人。闖軍之中有強兵啊。那劉可成不過尋常將官，就百十個能打的，怕是不成。”
朱慈烺凝望過去，沒有話。
很快，兩軍的距離已經不足五十步。
中軍之中劉澤清看着一旁的阮應兆道：“阮應兆，你部兵馬準備上去打！沒我的軍令，不許退！但只要堅持住，不必擔心有事！”
“劉奎，出軍法隊！誰敢後退，立斬無赦！”
阮應兆乾巴巴地吞了口唾沫：“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