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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啓祥的喉咙仿佛被沙子磨砺过一样阵阵生疼,疼得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心里也堵得发慌。他倔强地瞪着眼睛,不让眼里的泪水滴落。
“白叔本不该来打扰你,但总想着再看看你,顺便把斩月刀交给你。下去后,看到你爹娘,白叔也好跟他们说道说道。”
“……”一直不肯落下的泪水却划下了脸颊,封啓祥哑着声音问道,“这几年,你去了哪里?为何会将自己搞成这样?”不管他平时如何腹黑,如何装佯,到底是一个十五岁未及冠的少年郎,因为遭遇了种种不幸和变故才故作坚强至今。
“那些都过去了,不提也罢!”白崇沙不欲多说,生硬地扭转话题,“小祥拿到斩月刀了吧,如何,舞得动吗?”
“你看我如今这样,如何能挥动斩月刀?”封啓祥把撩起袖子,把两双白皙嫩滑的手瘫在白崇沙眼前。
白崇沙从重逢的喜悦中抽离出来,仔细端详封啓祥,他这才发现,封啓祥长得过于瘦弱,简直比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不如。白崇沙探过身子,一把抓过封啓祥的右手,把手按在他的脉门上,指尖的脉象疲弱无力,比平常人还弱上几分,更别说与习武之人相比。
封啓祥是他最崇敬的大哥的儿子,也是他唯一认可的小辈,虎父无犬子,封啓祥本该是一棵参天的大树,如今如长成了一朵柔弱的花儿。
白崇沙震惊了,他不能接受这个现实,一如封啓祥不能接受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你没有习武?为何?”
“那些都过去了,不提也罢!”封啓祥不紧不慢地用白崇沙的原话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