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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扶疏仍然笑着,用輕鬆的聲音說,“他被囚禁五百年不見天日,並且之前就被菩提迦耶重創,現在殘留的靈力還剩多少?他之所以隱居在這山林裏,恐怕就是知道自己已經不比當年了。我與他也算是舊相識一場,總不好把他仍在這裏不管。”
沒想到花癡還挺講義氣的。
只是我的立場卻要變得微妙了。大梵天劍是白澤的佩劍,也就是與華夏爲敵的魔道中劍。幫他就等於是跟包括蜀山在內的衆仙家對立。如果作爲寂玄真人佩劍的我出手,那麼主人的立場也就變得岌岌可危。茅山更是會用此事大做文章,敗壞蜀山名聲。
花癡感覺到我的猶豫,卻並未責怪,目光柔軟幾分,“不用擔心我,本宮被詛咒也有五百多年了,這幾個草包道士還難不倒我。你快去辟邪宮吧,說不定你主人已經在那裏等你了。”
他說完,忽然握了握我的手,便轉身頭也不回地走進洞府裏。
我在外面愣了一會兒,腦子裏天人交戰。難道真的把花癡留在這裏自己走?他雖然平時看起來很華麗強大的樣子,可他變身的時候那副痛苦的樣子依然清晰閃現在我眼前。如果真如他所說來得是草包道士也便罷了,一個大梵天劍就能對付。可若是有個達到乾元境的上仙,那便危險了。
雖說我跟花癡幾乎就從來沒好好說過一句話,可他一次又一次幫我。從一開始帶我去找主人,到試劍大會上救我出劍冢,再到蜀山二次耗損元氣施用血咒。或許他幫我只是因爲想要討好主人,可我仍然覺得,他是個不可多得的朋友。這種時候扔下朋友不管,我還算是什麼神劍?
大梵天劍說的話此時忽然變得無比清晰:你即便是把劍,也該學會爲自己而活。
爲自己而活的話,就該自己做選擇,做不會讓自己後悔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