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兮蓮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呦?承認是舊識了?那怎麼在鎮命塔裏打架的時候一點兒也沒手軟啊……”
在我的連番擠兌下,喬嘉樹只好匆匆告辭。看着他落荒而逃一般的背影,腎虛使勁兒給了我一拳,“你這是又犯什麼病了!”
“誰讓他背叛主人……”我其實也覺得自己有那麼一點兒過分,不過一想到這傢伙在鎮命塔裏明明企圖傷害過主人,之後試劍大會上又各種用眼神勾引主人,這點兒罪惡感又立馬煙消雲散了……
腎虛明白我的意思,他嘆了口氣,“他又不像你似的是我師弟的劍,談不上什麼背叛不背叛的。他當年被狐熵咬死,之後發生了什麼,你我都不知道。”
“反正我就是煩這個人。”我煩躁地抓了抓頭髮,拉着破軍出去找大帳門口的侍衛賭錢去了。
不過從今天早上開始,妖皇的大帳裏就是空着的,他去哪了?
當晚月亮很彎,月華如冷霜遍灑無際荒原上,遙遠的地平線上幾縷遊雲如輕煙般升起,很有幾分蒼涼壯闊的意境。軍營裏大部分人都睡了,我坐在腎虛的帳篷頂上,看着那點綴着幾顆星子的深沉天幕,覺得像主人眼睛的顏色。也不知道現在主人出關了沒有?聽說腎虛破軍和我現在還在九黎軍營裏,頭髮有沒有炸起來?
這一想,思念就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我想起主人那挺直的鼻樑、緊緊抿起充滿禁慾意味的嘴脣,修長的頸項,飽滿堅韌的胸部……想着想着,下巴上滴滴答答的,趕緊用袖子擦乾淨口水。
本體被封,想吹笛子都吹不了,只好摘了片草葉吹起來。吹到一半就聽腎虛在底下氣急敗壞地大叫,“大半夜的吵什麼吵!有沒有素質啊!”
我嘿嘿訕笑着,換去妖皇帳篷頂上吹。吹着吹着見到隔壁狐王大帳的簾子開了,巫咸苗後等魚貫而出。狐王在大帳門口站了一會兒,溜達着往腎虛的帳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