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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柏芷縮起腳、抱着自己的膝蓋團坐在了牀上,伸手戳了戳半坐起來倚靠在大的迎風枕上的朱見深:“殿下,您知道芳汀去了哪兒麼?”自從昨天她被送入這間房間之後,便一直沒有見過芳汀。貼身伺候的話,還是自己的人稍微得用些。
“芳汀?”朱見深抬頭瞥了一眼柏芷,“孤不知道誰是芳汀。”他伸手把玩着自己寢衣左側有些散開的束帶,有些漫不經心地說道,“孤的寢衣帶子鬆了也沒個人來幫忙繫上呢。”
看到朱見深這不同於燈會上的風度翩翩、亦不同於昨晚的溫柔繾綣的樣子,柏芷有些呆住了:太子殿下這有些委屈的樣子,是在暗示自己幫他把束帶繫上麼?
見到柏芷聽到這話之後並沒什麼動作,朱見深也不錯開眼去,只一直盯着她看。
好吧柏芷在心裏面嘆了一口氣,硬着頭皮靠近了朱見深,低下頭仔細地幫他繫上了束帶。爲什麼覺得太子殿下有點像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子一樣呢?
看着柏芷青蔥般柔嫩的手指在自己寢衣的束帶上繞過幾回、輕輕鬆鬆地又將束帶繫牢了,朱見深的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這樣子才乖嘛!
他伸出長長的胳膊,一下子攬住了柏芷,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前。看着柏芷像個小動物似的在自己胸前有片刻不適地扭來扭去,稍後才找到了舒服的位置、乖乖地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朱見深這才滿意了。方纔她那麼冷漠的對話真的是讓自己覺得有點受傷。
分明兩人都已經成親了。
柏芷也不知這太子殿下是抽了什麼瘋,方纔叫自己起牀的也是他,現在摟着自己半坐在牀上的也是他,這究竟是要不要起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