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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美!”芳汀白了鄭桻一眼,“對於男人來說,妻子的身份是否真的那麼重要?”
鄭桻忍不住嗤笑了一聲,但又在芳汀的怒目而視中收了聲。
“自然需要門當戶對纔是!”這個小宮女兒究竟在想什麼呢?腦子裏怎麼是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也是哈”芳汀乾笑了兩聲,“我這個問題,真的是蠢死了對不對?”
鄭桻看着芳汀的眼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良久,才嘆了一口氣:“既然進宮當了宮女,好好當差纔是。這種念頭,不必生出。”這是鄭桻的心裏話。
宮女出宮何其艱難?除了極少數恰逢宮中大赦或是被皇帝賜給外臣的宮女之外,其他的人,恐怕窮其一生都要呆在宮裏頭。就連自己的義母,也是義父以極其重要之事作爲交換,纔得到了皇帝陛下的首肯,從宮裏頭出來。
芳汀沒有說話。
事實上,這個只見過兩面的東廠小哥肯陪她在這裏靜坐,就已經是很大的善心了,更何況他說的一點兒也沒錯。
自己又何嘗是因爲不明白這層道理才覺得難過?若是柏杞沒有議親,總是有一個念想擺在那兒。但是現在,似乎是該斷了這個念頭的時候。
芳汀回到毓德宮的時候,柏夫人已經出了宮。芳汀將周女史做的那支玲瓏花簪呈給了柏芷,柏芷也並沒有追問爲何她離開了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