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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我是洛索啊~頭兒呢?怎麼沒陪着你?”
原來是那個愣頭青袁夫人回頭看着被自己當大靠背枕使的袁彬,促狹道:“看來在下屬的眼裏,你可不是什麼體貼的相公呢~那洛索還以爲你太不顧念着妻子,由着妻子一個人回府哎~”
袁彬無奈地看着兀自笑得歡快的袁夫人,伸手撩開了簾子:“何事?”
洛索乍見袁彬,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他們家英明神武的指揮使大人竟然也坐在這輛富貴華麗的馬車裏頭!哎呀,頭兒的臉色可不大妙啊
這是自然。要知道,被夫人調侃了一通的袁彬雖不會與夫人計較,但在屬下跟前可不會保持那麼好的態度。
看着洛索驚訝的樣子,袁彬雖然有些不耐,但好歹還是繼續問了聲:“何事”這傢伙攔下自家馬車,總不可能就是爲了跟自家夫人寒暄、問問自己爲什麼不騎馬跟着她的馬車這麼無聊吧
顯然袁彬高看了自己的屬下,洛索還真就是這麼無聊:“沒什麼就是跟嫂子打個招呼”這馬車外頭雖然未有袁府的徽記,但周遭用華美的絲綢包裹,四角垂下玲瓏可愛的金質鈴鐺並華貴絲絛,一看便是袁夫人的手筆。洛索雖對京中的八卦不感興趣,但無奈有個熱衷於此的母親並十分捧場的父親,因此甚至連這輛馬車乃是袁夫人特意定製、便是上頭的簾子、絲絛並鈴鐺皆都是出自京中最出名最貴的絲綢鋪、金樓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方纔袁彬在宴會上突然被皇帝陛下召走,洛索就在擔心着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現在看見袁夫人的馬車孤單而行,心中放心不下,故而有此一問。只不過現在當着袁彬的面,他不好意思把自己心裏頭的擔心說出來,只能尋了個無比爛的藉口。
袁彬冷冷地看一眼洛索,連跟他繼續說下去的興趣都沒有了,眼看着就要放下簾子,洛索連自己騎着馬都顧不得了,連忙彎腰用手扯住了那簾子:“頭兒,我們再聊聊天嘛~”
“呵呵。”袁彬神情微變,似笑非笑地看着洛索,直看得對方心裏一哆嗦,“你把外頭的冷氣放進來了。”自家夫人還懷着孕呢,這個臭小子真不着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