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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您別看了，我們回去吧。”看到蘇菱這樣面無表情的。一步一步地走在大街上。小蝴蝶有些膽戰心驚的看着她說。
雖然蘇菱沒有表現出什麼難過的神情。但是她越是平靜，小蝴蝶就越是害怕。
因爲她感覺得出來，此刻的蘇菱心裏有多麼的難過。這種難過。即便在衛離和主人攤牌之後，小蝴蝶都沒有感應到過的。
可是小蝴蝶的話，蘇菱就像沒有聽到一樣。
還是那樣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着，好半天了纔開口說。“小蝴蝶。我是不是做錯了？”
“以前我以爲，自己當初的努力已經足夠可以保護好自己身邊的人。所以我固執。不願意放棄衛離，封鎖了月柳琴。可是就是因爲我這種愚蠢的認知，方諾纔會因爲我的無能而喪命。我真的錯了，大錯特錯了。”
“主人。”蘇菱這麼說，小蝴蝶難過極了，眼淚一下子就湧上了眼眶。
含着淚看着蘇菱。特別難過的說。“您不能這樣想，這不能怪您。很多事情並不是您可以預料到的。我知道您把方諾當成很好的朋友。所以她的死讓您很難過，但是您也不能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自己的身上啊！”
小蝴蝶這麼哭，蘇菱就像沒有看到一樣。而是表情木然地轉過身，語氣冰冷地說。“回去吧，結果已經如此了，無法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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