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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憎恨他，可是他依舊是你的父親。你嘴上就算不說，心裏也會不由控制的偏向他。”
“我和衛納德的仇恨是永遠都化解不了的，終有一天不是他殺了我，就是我取他性命祭奠南宮家族的一百多條性命。”
“到那個時候你看着我親手殺了你的父親，你還能堅持像當初一樣喜歡我嗎？你能看着你至親的父親，被我殺死，自己卻能做到無動於衷，心裏面一點都不怨恨我嗎？”
“我……”蘇菱一邊問着衛離這話一邊朝着他走，直到都把衛離逼到了牆面，無路可退了。衛離才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她。
這個問題，他以前也想過很多遍。
只可惜想來想去，他都得不出一個滿意的答案。
因爲不管怎麼樣，他都無法平衡自己心中的那桿秤。雖然他很不願意承認，但是卻不能否認蘇菱說的確實很有道理。
如果蘇菱爲了他放棄替南宮家族報仇，而讓自己痛苦一生的話。他肯定會對蘇菱，愧疚到無以復加。
可是如果蘇菱殺了衛納德，他又於心不忍。衛納德再壞，再不是人。他都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僅存的他的親人。
所以蘇菱這麼問，他永遠都給不出一個令她滿意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