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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到尾被她這麼看着，衛離感覺自己的心都在一點點的被刺痛。
聽到衛離這麼說，蘇菱就點點頭。可嘴角的那抹冷笑，至始至終都沒有散去。
“衛指揮長想要知道什麼，就問吧！蘇菱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答。”
“這一次真的是你指揮的星球軍隊，所有的決定都是你下的嗎？”看着蘇菱清亮的眼睛，衛離這話問得很緩慢。
可蘇菱回答的，卻比他想象之中的快很多。“是，我是這次戰鬥的總指揮長，所有的命令都是我下的。”
“那也包括，包括殘殺幾十萬的天域星軍隊嗎？”還是那麼看着蘇菱，衛離感覺接下來的這些話，都有些不太敢問出口了。
因爲他擔心自己這麼一問，蘇菱就會你同樣毫不猶豫的方式，就回答他。
“是，是我下的令，這些都是我做的。”儘管衛離的神情看起來那麼的難以接受，蘇菱依舊毫不猶豫的回答他。
“我知道，你今天之所以會這麼急着來星球上找我。一定是很好奇，我用什麼方法，戰勝了你們天域星那麼強悍的部隊。”
“我現在就告訴你，用毒。早在意識到衛納德都會對星球發起進攻的時候，我就已經在研究對抗你們天域星人體質的毒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