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指导 (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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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攸没过脑子，下意识地不想错过这个跟顾如琢套近乎的机会：“那我可以过去看看吗？我想您指导小程老师时，我也可以跟着学一些东西。”
顾如琢脚步不停，专心呵护着手里两杯茶：“那没必要。”
许攸：“？”
顾如琢说：“我没什么可指点他的。”
许攸：“………………？？”
他震惊地看着顾如琢敲开第一间练舞室的门。
程不遇出来开了门。
顾如琢把那杯晾好的护嗓茶递过去：“来，喝这个。”
程不遇皱了皱眉——他不爱喝掺了中药的茶，他说：“谢谢师哥，可是我不想喝，我这两天没有怎么唱，嗓子没有问题。”
顾如琢轻轻哄：“我陪你喝，加了冰糖，不苦的，看到没？我陪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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