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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結束的頭兩天，李丹就在牌子上寫上了書攤和租書業務暫停的消息，讓租書回去看的人務必在最後一天拿書來還，否則可能一半會兒都找不到她了。
書攤在頭兩天也開始了打折銷售，原本一元錢一本的書，全部打八折銷售。到是又給書攤引來了一個銷售小。
很多人知道她們這個書攤要撤了後，都挺遺憾的，打聽她們什麼時候還來，李丹笑呵呵的給自己做廣告，說等寒假的時候還會來賣書的。
等送走了最後一個客人後，兩個人收拾了下書攤上所剩不多的書籍，裝起來還不到一個麻袋，她們的書攤從今天起算是正式歇業了，回去的路上，原本愛說愛笑的王娟沉默了一路，這到讓李丹覺得不適應了。
“咋了，今天咋不說話了？”
“嗯，沒啥好說的，說啥。”王娟回答的聲音帶着濃濃的鼻音。
“喲，不是哭鼻子了吧。”李丹有些不確定，平時王娟天天晚上回家的路上都笑呵呵的和她小聲叨咕今天又賺了多少多少，終於到了要結束的時候了，怎麼還哭上了。
“誰哭了。”王娟頭也不回，嘴裏也不承認。
李丹沒敢接着說下去，萬一把王娟惹得哇哇大哭她可哄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