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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完全可以簽訂一個長期的協議。”
姜萌在電腦前啪啪的敲着鍵盤，修改委託書，狀若不經意的開口：“畢竟你這和別人不同，已經碰到好幾個案子了。”
“用我們的專業術語，你這種人屬於……。”
強壓着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姜萌一本正經的忽悠蘇安。
看蘇安似乎有些猶豫，姜萌趕緊開口道：“當然，簽訂了長期協議後，也不是就必須要找我打官司。”
姜萌儘可能的讓自己的話通俗易懂一些：“如果我打官司勝訴率不高，咱們可以作廢這個協議。”
“或收費太高的話，也可以作廢……。”
總之，姜萌以通俗易懂的話說了好幾條蘇安能聽懂的，且以蘇安的法律水平而言，聽起來還是很合理的。
“其他的的都還好，但是收費這個？”
蘇安猶豫了一下：“我聽趙叔說，應該是免費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