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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女人受得了男人半年半年的不回家呢?張培才調查起來那些事情就是個瘋子,可以不眠不休,誰也聯繫不到。他開始說工作是爲了錢,爲了讓我們過上更好的日子,還有什麼所謂的正義感,呵,其實他媽的都是騙人,他就是自己喜歡,喜歡查真相,追求刺激感。“杜若馨了一下,然後眼睫垂下來:“他喜歡別人膜拜他的感覺,我卻討厭他這種不顧現實的虛榮。我們雖然現在名義上還是夫妻,不過事實上,之前我們一直在鬧離婚。”杜若馨的話語帶着女人的激憤,這下子,她的冷漠和事不關己似是有了答案。
傅臨江追問:“要離婚是誰的意思?”
杜若馨的眼睛撇開,似是不太願意回憶:“好像是我?但是我記不清了,那種感覺很不好,就像是忽然有一天,我發現我的丈夫和我的關係像是個兩個陌生人,我們彼此不夠相愛,也沒有想象中的密切。我們沒有大打出手,但是爭吵摩擦不斷,總之我們鬧的不太愉快。”
老賈試着探了一句:“你好像對你丈夫的死,並不感到意外。”
杜若馨抽着電子煙,手在無法抑制地抖着:“他得罪的人太多了,做那些調查,就是斷人的財路,斷人的生路,他惹的人,黑道白道都有,我早就料到,他會有這一天。或許哪天被人捅了,或者是過馬路被車撞死,或許哪天路上走着從橋上掉下來摔死。”
談到了這個話題,杜若馨的眼圈終於微微發紅了,也許是因爲悲傷,也許是因爲恐懼,然後她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我勸過他幾次,不要做的太過了,把對方追到窮途末路。可是他卻以解開別人隱藏的祕密爲樂。有那麼多個晚上,我一個人無法入睡,不知道他去了哪裏,現在他死了,我反倒能夠睡個安穩覺了。”
傅臨江抬起頭來問了一句:“最近這兩個月你有沒有見過張培才?”
“沒有見過。”杜若馨嘆了口氣,“準確的說,是三個月左右。”
宋文在觀察室裏安靜聽着,杜若馨現在反應的情況,他們稍後都要對其他人證進行覈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