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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發第四日下午一點,南城華頓酒店。
陸司語的車停在了華頓酒店的停車場,有了張培才生前所用的身份信息,查找他的行蹤就方便多了,在失蹤之前,張培才曾在華頓酒店住過一段時間。華頓是南城的一家老牌酒店。這裏交通方便,又是準五星的配置。
陸司語下了車,一路走到了華頓酒店的大廳,他剛走進去,就有些敏銳地發現酒店的氛圍不太一樣。陸司語沒有去前臺詢問,直接從大廳裏面走過,電梯拐角處站了兩位便衣,陸司語之前在警局裏見過,看着面熟,算算時間,宋文他們也正好查到這一處了。
陸司語一直走着,到那兩個便衣身邊也沒有絲毫停頓,那兩位便衣不認識他,以爲是旅館裏面的住客,於是陸司語就上了電梯,掃了一眼整個酒店的佈局,他點了三樓餐廳的按鈕,走到那邊以後,又從餐廳旁邊的扶梯下去,逛了一圈離開了酒店。
從酒店出來,陸司語回到了車上,他咬着指甲整理了一下思路。
夏未知的情況他這裏推理的差不多了,這是發生在十八年前的事,猶如一座在空中的海市蜃樓。眼下,能夠獲取更多信息的,還是張培才的死亡。雖然他死的蹊蹺,但是肯定是有跡可尋。
其中有一點,陸司語一直頗爲介意,如果兇手真的是和夏未知有所聯繫,爲什麼他會選擇這種殺人方式?
折磨殺人並不是一種很立竿見影的方法,週期長,成功率低,風險性大,甚至有一定的可逆性,如果死者及時就醫,不一定會死亡。所以,這種情況下,需要把死者進行控制,甚至是囚禁,死者的死亡是個漫長的過程,承受的痛苦也很大。
如果兇手是對夏未知熟悉的人,必然知道很多種的殺人方式,有熟練的殺人技能,可他卻選擇了這樣的一種,這樣的話,目的倒不像是單純的殺人,而像是審訊,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