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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易又問:“那麼兇手爲什麼會化妝呢?又是爲什麼要給被害人化妝呢?”
“兇手對女性是有仇恨的,這一點從諸多的暴力傷害可以看出來。但是他對化妝十分精通,我認爲這源自於他的自我認知。”陸司語繼續分析着。
“兇手可能有天生的功能性障礙,所以從小就和正常的人不太一樣,他可能在年少時就失去了母親,化妝是一種性別倒錯,他是在追憶母親,同時在反思自己。他認爲自己不是一位完整的男人,希望自己能夠成爲女人,也就是用女性身份逃避現實。他把化妝視爲神聖而浪漫的步驟,就像是毛毛蟲變成蝴蝶張開翅膀的那個過程。”
“化妝是一個讓受害人達到兇手心目中完美女性的手段,在這個過程中,他希望女人是活着的,又足夠安靜。他在暗夜裏,打着燈,對女人的臉仔細描繪。隨後他開始勒頸,女人甦醒,進行掙扎,他獲得最終的滿足。他在用這個過程,取代生理的需求。”
到現在,案件中的所有細節,過程,都被陸司語分析了一遍。其中有一些是推論得出,有一些還未做證實,但是大部分有理論的依據,一切解釋聽起來合情合理。
“你的理論很精彩,不過……你……告訴我這些……”說到這裏,莊易緊了緊放在褲子上的手,握成了拳,這個小動作沒有逃過陸司語的雙眼。
眼前的人在猶豫,陸司語繼續開口道:“我認爲,你的一些推斷是沒有錯的。只是現實更爲複雜。那位女孩獲救了,我們很快就可以得到新的證詞,應正我的想法。”
如果他的說法被應正,那麼就可以證明這份側寫更爲貼近兇犯。
宋文剛纔一直在聽着他們說話,這時候看向了陸司語,他有些明白陸司語想要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