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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長的信被任平生原模原樣地疊好, 重新收回了畫冊中,和她曾經給殷夜白畫的像放在一起。
任平生獨自站在書櫃邊怔愣良久,其實就算殷夜白到最後都沒有說出當年的原因, 但諸多線索的拼湊,她也能猜出個大概來。
他的血脈天賦,一夜過後他驟然轉變的態度和不顧一切的阻攔,殷夜白曾在她的手跡中無數次出現,可復甦時代卻從不曾聽聞過他的姓名, 還有雖然從未正式插手, 可她的影子卻時時刻刻都在影響着這件事情走向的素光塵。
真正的原因並不難猜。
只是那兩個人都那麼驕傲,從未打算將事情的真相告知於她,或許是不想將這沉重的心理負擔交付給她, 又或許還是覺得解釋已然沒有意義,所以他們閉口不言,只是沉默地做了所有的事情, 直到終了。
而當年那晦暗不明卻又混沌初開的一夜被這兩個人徹底埋藏在了歷史之中, 緘默不語。
任平生握着畫冊的書脊, 風颳過將畫冊拂動,一陣簌簌聲後, 停在了這本畫冊靠後的某一頁。
畫上的是他們某一年年節時的模樣,桌上溫了酒和茶,茶是給她備的,另外四人都喝酒。燈暖風清, 素光塵正在夾菜,殷夜白貼在任平生身邊坐着, 拿着一根被炸的金黃誘人的小排在啃, 硯青喝上頭了在院子裏舞劍, 劍氣撩動了霜天曉的衣帶,霜天曉額角一跳,側身過去低罵一聲,引得硯青笑得更加開心。
這樣的畫她每年都會畫一幅,這一夜只不過是他們五人共度的幾十年裏再尋常不過的一個年節。
不好意思,這次可能不能讓你們如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