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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識咔了一張，不是很滿意，不過也沒刪掉。
身邊小雨已經把這張照片發到她的朋友羣裏了，許識無意瞥一眼，見她朋友在照片下面啊啊啊地喊。
“我還有個八卦，”小雨笑着說：“關於鬱聆山的，你要不要聽。”
許識點頭：“你說。”
小雨指着那邊：“第三排，數過去，第呃，好難數，你看吧，有個短頭髮的女生，衣服是花色的，看到沒？”
許識往那邊看，雖然看不到臉，但這個髮型很像她昨天在鬱聆山房間外面的走廊遇到的那個女生。
“怎麼了？”許識問。
小雨笑：“她在追鬱聆山。”
許識很驚訝地轉頭看小雨，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半天憋一句：“你怎麼知道？”
小雨害了一聲，很得意地晃腦袋：“這兩天我白混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