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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從沒和別人這麼細節地說過自己和應婕的事,薇薇也沒有,所以她現在特別難過,特別特別難過。
這個酒好像還是個催難過的藥劑,怎麼越喝心裏越苦呢。
“應世德的勢力範圍沒有那麼大,你爲什麼不去其他地方找工作呢?”鬱聆山問她。
許識搖頭:“不能走,我不能留我媽媽一個人在這裏,她身體不好。”
鬱聆山嘆了聲,伸手過去,用大拇指把許識眼睛下面那顆眼淚抹開。
“所以你微博也不更新了。”鬱聆山說。
許識好像恍惚了一陣,才說:“微博?”
鬱聆山:“是啊,言只有理。”
許識嘴裏重複了句“言之有理”,然後盯着酒看了兩秒,才哦了一聲:“不用了,不喜歡那個微博,好多人過來罵我。”
鬱聆山又擦掉了許識一滴眼淚,然後把手放在許識的手背上,抓住了她的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