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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低声喃喃道。
江风的猜测没错，这一项考核的主要测试方向，确实是测试参考学员的意志力强度。
而那一直笼罩着学员、给他们精神层面造成巨大痛苦的压制力，也正是出自于袁考官之手。
这确实是一种范围性灵决，效果类似于结界，只不过这种灵决需要使用者主动维持，而结界却是可以被动且长时间生效的。
然而此刻，袁考官忽然感觉自己的灵决似乎受到了什么神秘力量的驱散，效果减弱了些许。
“是哪位学员的灵决，或者是灵宝么？”
“竟然还是范围性效果......有两把刷子。”
袁考官暗自感叹，虽然以他山海巅峰、半步九霄的实力，按理说使用灵决影响这些参考学员，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