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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雲安那邊的牀空出了大片位置,而自己則是規規矩矩地睡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這人的睡相真是……一言難盡,這麼大的半張秀牀難道還不夠她睡的?非要擠過來。
好在,雲安睡的比較死,雖然林不羨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掙脫雲安的束縛,不過並沒有驚醒雲安。
雲安醒來的時候林不羨已經不在了,她恍惚了好一會兒,坐直了身體,雙眼放空回憶良久,記憶卻停留在從聽潮軒出來,登上馬車的時候,再後面發生了什麼事,雲安已經不記得了。
千日醉這種頂級好酒,雖然醉宿醒來後不會太難受,但該斷片還是會斷片的。
雲安抬手按了按發脹的太陽穴,穿上鞋子下了牀,另一邊林不羨已經和林威夫婦請完安,並將昨日在聽潮軒發生的事情單獨彙報給了林威,林威得知雲安在宴會上的表現不錯,又爲了幫林不羨擋酒而大醉一場,點了點表示滿意。
林不羨趁機說道:“父親,相公她雖然平日裏莽撞了些,但女兒知道她是一個本性純良的人,之前出入風月場所也是爲了大局,可母親一直不知道內情,如今鍾蕭廷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相公今後免不了還要做些什麼,不知父親可否替女兒勸一勸母親,請她不要再責罰相公了?”
林威看了林不羨一眼,心裏有些不是滋味,暗道:自己的女兒如此清冷的性子,也會爲那小子出頭了,哎……真真是女生外嚮。
林威也覺得自家夫人去苛責雲安有些不妥,打算找個機會側面提一提,但卻故作嚴肅地說道:“大丈夫能屈能伸,要能忍常人之不能,方成大氣。以你孃的性子,又不會使什麼過分的手段,最多讓他到佛堂去抄幾本經書,還算是什麼大事嗎?我看正好磨磨他的性子!”
林不羨嘴脣翕動,卻沒有再爭辯什麼,起身道:“父親教訓的是,時辰不早了,相公也該醒了,女兒先行告退。”
“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