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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一個綱運使,整個案子的線索就斷了。呵,這同樣是一個線索,說明幕後之人沒有操縱整個漕運衙門。
由此可見,這不是簡單的一起貪污案....工部尚書已經倒臺,禹州的漕運衙門依舊繼續着重複的操作,往雲州偷運鐵礦...這意味着還有人在幕後操縱。這個人的權力不大,只能支配綱運使一人,不,未必是權力不大,沒準是爲了隱蔽行事。
如果不是被我走狗屎運般的撞上,可能偷運鐵礦的事會一直延續。
既然有偷運鐵礦,那會不會有偷運官鹽和硝石的?得讓朝廷好好查一查各州的漕運衙門了。
“這趟雲州之行,恐怕比想象中的還要危險啊。”許七安憂心忡忡的想着,忽聽底下有人在喊他。
“寧宴,走,去教坊司樂一樂。”宋廷風站在庭院裏,朝他招手。
“不去,老子在思考正事呢。”許七安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