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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紀委兩個工作人員聽見他的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就出去了。
謝軍三個人坐在了審訊的位置，看着已經萎靡了的王明祥，久久沒有說話。
“領導，能給我一口水喝嗎？”
王明祥看見謝軍他們坐在那裏沒有理自己，主動開口說道。
“小凡，給他倒杯水。”
謝軍看見王明祥發乾的嘴脣，對旁邊的沈小凡說了一句。
孫小凡點點頭，走過去倒了一杯水遞給了王明祥。
王明祥端起沈小凡遞過來的杯子，試了一下水溫，然後一口喝了下去。
“領導，能給一支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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