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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他在鄉鎮工作,你是組織部的嗎?”鄭玉山正愁沒理由找他的茬子呢。
“他不是寫信告訴你了嗎?”安玉舟有些厚顏無恥的說道。
“他給我寫的信,你是怎麼知道的?”鄭玉山步步緊逼,就是想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反正我就知道。”安玉舟脖子一梗說道,意思是你能把我怎麼樣?
這種痞子樣子,鄭玉山可不管他,掂起桌子上的酒瓶,走到安玉舟跟前,說道:“你今天不跟我說清楚,你肯定出不了這個門,不要以爲這是糧食局的酒店,你就可以橫着走了。”
鄭玉山是不怕安玉州舟的,安玉舟的父親是縣糧食局的局長,這一兩年也就退休了,可鄭玉山的父親前幾年是副縣長,去年因爲年齡原因到了人大當了副主任,妥妥的副縣級幹部。
陳明浩看到鄭玉山拎着酒瓶,知道事情不妙,便大大方方的對在座的同學說道:“安玉舟說的沒有錯,我確確實實在山南省下面一個縣的鄉鎮工作,但是我想請問安玉舟,這件事情是我寫信告訴鄭玉山的,全縣除了他連我的父母都不知道,你能告訴我你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我不相信你在我們那邊縣委組織部有人。”
陳明浩之所以要這麼說,就是要把安玉舟放在道德層面來說事,意思就是你不說出消息的來源,便是你偷看了我寫給鄭玉山的信。
安玉舟沒有想到陳明浩會這麼大大方方的承認,並反問自己,他感覺自己有些過了,今天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估計是不好向同學們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