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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如意咂舌道：“怪不得她的衣櫥裏盡是錦衣華服，屋子裏的陳設極度奢靡，原來……”
“當年先帝覺得不能封她爲後心裏有愧，所以在她死後幾乎把半個國庫搬空了給她陪葬！”
趙如意搖搖頭，然後指着金碗邊沿一圈凹凸不平的印子，嫌棄地說道，“你咬的？”
“什麼我咬的，我又不是小狗！”
張添文瞪了趙如意一眼，然後笑着說道，“這個金碗是我在正房的牀腳下撿到的！
這上面的印子不知道是摔的，還是用牙咬的，但應該是她造成的！
其實先帝后來對她…算了，不說也罷！”
趙如意環抱着雙臂，似笑非笑地看着張添文說道：“張添文，有什麼不能說的？你不說我就去問太子殿下了！”
“別…別去問！其實太子殿下也不知道這些事情！”
最後張添文想到趙如意連自己重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而且現在她在江懷寧的事情上陷得又這麼深，再隱瞞好像沒什麼意義了，因此在再次確信周圍沒人的情況下，小聲又謹慎地對趙如意說道，“趙如意，這事兒其實就我和我爹知道，連皇上都未必有我們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