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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讓還說,既然阿妧病了,那就病好之後再來伺候,如此寬宏大量,都讓阿妧愈發不敢相信。
不過最近因爲花堇和府中的舞姬都被打發出府,說是要她們去郊外莊子練一支舞,給王上獻藝,阿妧還問,練舞哪裏不能練,爲什麼要去郊外的莊子練,花堇只說,管事覺得莊子清淨些,就給她們打發去了,短時間內,她是不能回蕭府了。
所以阿妧滿腔心事,也無人可以訴說,等到數日後,她風寒好了,回到蕭讓處伺候,蕭讓卻又絕口不提什麼長壽麪、什麼診金的事情了,他又恢復成往日那個高傲冷淡的靖北侯,就好像那天的事,都只是她幻想罷了。
阿妧都糊塗了,她一直想,蕭讓那日說,沒有給她當成奴婢,還讓她不要認命,那是什麼意思?她又想着吳鉤說,蕭讓心中,未必沒有她的位置,兩件事結合起來,她本已強行按捺住的少女心思,又悄悄萌芽了。
這要是花堇在府中,肯定又要說她認不清自己身份了。
阿妧心裏想的出神,連蕭讓喊她添茶都沒有聽到。
蕭讓本來在獨自對弈,他向來人人畏懼,回雍都這麼久,阿妧也沒見到他有個朋友,所以連對弈他也只能自己對弈,蕭讓連喊幾聲,阿妧纔回過神。
一回過神,阿妧就慌了,一聲“奴婢有罪”,就準備脫口而出。
但是蕭讓擺手,打斷了她的話:“不要再說奴婢有罪這四個字了,本侯耳朵都聽起繭子了。”
阿妧正惶恐不安的時候,蕭讓忽指了指對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