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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權把它戴在發鬏上,對着銅鏡比劃。
“這頂珊瑚冠,聽夫人說是老爺出門經商帶回來的,時間久得很呢,您小時候最愛它了,誰也奪不走,不見了就一直哭。”
黃午拿起一根楠木簪子,從物件兩頭的孔洞對穿,緊緻又合適。
“這麼多年了,搬家也沒有把它弄丟,也是難得。”
黃權記得是有這麼一個物件兒,是父親從外地買回來的,但聽說那個時候他還沒出生。
“那是,我一直給少爺保管着,昨天特意找出來,就等今天用呢。”
黃午望着黃權頭上的珊瑚冠,也是喜愛得緊。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入手略沉,非金非玉,但就是精緻。
成年戴冠,殷實的人家,父母宗廟俱在的,還要行成年禮,黃權如今這情況就只能從簡了。
聽着黃午的話,主僕二人這幾年相依爲命,過了不少苦日子。而黃午雖然是他的僕人,但他從未把黃午當奴才看,不像別的主子,對奴僕不是打就是罵。
想起多年來的辛酸,黃權不由正聲道:“黃午,不是我黃權自負,壓運六年,今已成人,我今天參加春闈,考中進士就是天子門生,甚至要在那金鑾殿上一爭頭名,然後迎娶沈家小姐,沈家小姐會陪嫁過來一名丫鬟,我把她許配給你,讓你成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