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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魯修依言保持了短暫的沉默,直到森山的情緒冷靜下來才道:“你親眼看到他死了嗎?”
這回保持沉默的成了森山。
沉默也是一種回答。
魯魯修·福爾摩斯·布列塔尼亞輕笑了一聲,在怒意再度爬上森山的眉眼即將燃燒時笑道:“如果你希望我出手搜尋他的屍體或者對依舊存活的他展開救援的話,我的回答是我很樂意。不過這個行動不同於之前的交易,我們之間沒有可以信任的基礎,在這個前提下要保證行動的成功,你就必須拿出誠意和我合作。”
森山呆愣了片刻,隨即才幹巴巴道:“你到底是誰?”
比起看到赤司徵十郎一個人在寂靜的教室裏可憐兮兮地玩着棋子所以主動走進相邀對弈,這種時候魯魯修說一句“我只是簡單地運用了基本演繹法而已並不是什麼武裝偵探社員工”的話纔是真正的崩人設。
所以。
魯魯修淡定地無視了這個包含了驚歎與疑惑兩層意義的問句,“還是節約點時間吧,即使你不介意,我的時間也沒有寬鬆到可以繼續拖延下去的地步,畢竟遇到你這件事屬於突發狀況不在計劃之內。所以你的答案是什麼?讓我重申一遍,我沒有和你們作對的想法,只是想要互幫互助而已,作爲同一個世界的人。”
森山完全忽略掉了魯魯修話到末尾時勾起的嘴角,把關鍵句確定爲前一句,自顧自地理解爲魯魯修揹負的任務是有時間限制的,所以他纔會這麼急切。
明明和真相相差了十萬八千里那麼遠然而不知道爲什麼結果總是詭異地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