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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個‘親兒子’的比喻並不是很恰當,謝景淳認爲這些研究員都沒有常人應有的感情,自己頂多算是一隻張嚴訓練的‘獵犬’。
他回到了宿舍,卻發現宿舍門是開着的,他剛開始沒多想,以爲蓮華也是剛回來。
直到宿舍裏傳出有人說話的聲音,他才感覺到不對勁。
他走了進去,就透過浴室的玻璃看到了裏面的景象。
一個人坐在浴缸裏,另一個人似乎在對他做着什麼。
謝景淳的個人領地有些強,平時研究所對他做的那些事他都忍了,但是現在面前的事情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浴室門沒有關,他直接走了進去。
就看到蓮華閉着眼,仰頭靠在浴缸邊上,浴缸外面跪着一個研究員在幫他洗澡。
洗澡?
謝景淳看向那個年輕男人手上拿着的滿是泡沫的浴球,又看了看蓮華一|絲|不|掛的身體,他緩了一會兒,才搞清楚面前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