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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勤也只和老羅搭兩句話,別人再和他說話時,他也只是平淡的應付過去。
等他一走,幾個人便湊到了老羅面前,“阿勤這好幾天沒趕海,今天你倆聊啥呢?”
“沒啥。”老羅也不好把之前的話給抖出來。
“沒啥你倆聊那麼久,老羅,咱都是左右鄰居,你這樣有意思嗎,阿勤是不是又要去趕海?”
老羅被問得煩,只得將剛剛與趙勤的對話給複述了,有人不解道:“這也不是啥事啊,搞得那麼神祕,我問阿勤他也不說。”
“他和我說那是信我,知我嘴嚴,不跟你們說是擔心傳出去壞了別人的事。哎,老薛雖然不厚道,阿勤還在爲他着想,這孩子近段時間變化真大,是個心善的。”
幾人齊齊翻了個白眼,倒不是說不贊成老羅說趙勤心善,而是老羅說自己嘴嚴這句話,是怎麼好意思出口的。
當有一個人告訴你,有件事只告訴你一個其他人他都不說,那你聽着別有負擔,因爲這貨肯定已經告訴了其他人,你都不知道是第幾百個了。
趙勤故意和老羅說的小聲些,又刻意看附近有人時再說,就是斷定老羅那嘴跟穿久了的秋褲一樣,鬆鬆垮垮的。
當然,趙勤到廟裏上香,還是心誠的,跪下虔誠的跟媽祖磕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