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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成年那天離開的。我沒有提前跟婁平說我要走,因爲我知道他一定不會讓我走,結果還是被他知道了。
他用當家教、做兼職的錢買了最快的飛船票飛了回來,回來跟我鬧了一通,然後就把自己關進房裏不出來。他以爲自己瞞天過海了,但其實我跟老頭都知道他想幹嘛——所以我故意在房間裏放了個只裝了一半的行李箱,果然他就鑽進去了。
我沒帶那個行李箱走,老頭也一直等到我離開了,纔去告訴他我走了。後來老頭跟我說婁平哭傻了,我還樂,要婁平以後多長几個心眼,聰明和狡詐是兩回事……現在想來,他那時候一定氣壞了。”
婁清無聲地笑了笑,又嘆了口氣:“再後來,我就沒見過他了。我離開薩維馬索後去了很多的地方,見了很多的人,也賺了不少錢。我把這些錢大半都寄回了家裏,婁平也會拿一些錢回去,老頭的日子好過了不少,而我也覺得婁平出息了,所以也不那麼着急回來。就開始到處冒險尋寶。”
婁清沒有細說那段日子,只是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後,才重重地吐了一口氣,“其實婁平成年那一年,我本來打算回去了,結果聽說婁平進了一所研究院當實習生,成年日不會舉辦後,我就退了飛船票。”
閆禹伸手輕輕揉了揉婁清的頭髮。
婁清抬頭看他:“其實今天我一直在想,如果我當初回去了,是不是我們一家就會普普通通的老死?而不是變成現在這樣。”
閆禹這一次很篤定地回答了婁清的問題:“不會。”
雪豹也撲進了婁清的懷裏,一個勁蹭着找存在感。
婁清抱住雪豹去摸他的肚子安撫住,然後問閆禹:“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