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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備帶齊,揹包下樓去,昨天進門喝了“三道茶”,今兒清晨,又嚐了嚐喬奶奶專門烤制的“破酥粑粑”,甜鹹兩味,是白族特色小喫。
雖不算貴重東西,但是白族民俗,對客人的禮遇招待。
江野一貫自覺,懂得有往有來,老人家年過古稀這麼周到服務他一小輩,幹受着總過意不去;好容易逮着機會,看喬奶奶抱了一疊染布要掛曬,他極有眼力見兒地幫忙,發現舊梯子有些鬆動了,立馬問工具在哪兒。
喬奶奶繞到後院,取出一個賊沉的鐵盒,他扒拉扒拉找了支螺絲刀,麻溜修好,把梯子擰緊了。
……
“奶奶,昨兒那租客是男的還是女的呀?”八點鐘,小喬搞完衛生,打着哈欠從二樓下來。
“是一小夥子,怎麼了?”喬奶奶盛了碗紫米粥,剝開冒着熱呼氣的茶葉蛋,催道,“快點喫早飯,待會兒我得趕着去扎染廠送貨呢。”
小喬一臉的匪夷所思沒緩過勁兒,慢吞吞拾起勺吹一吹粥,再咬一口蛋,邊嚼邊咕噥說:“剛上樓收拾,您猜我見着什麼奇觀了?”
喬奶奶顧着扎花,手頭的針線活兒沒停,只聽孫女嘰裏咕嚕地一大串自問自答:“衛生間的置物架不有幾塊毛巾嘛,我去換的時候發現,那客人連帶他自己的那條全部疊得整整齊齊,怕不是有強迫症
我都驚了,拿了新的想試試,疊成標準的豆腐塊,結果就是不行!要不我好奇他性別呢,房間也挺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