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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懷疑,是幸田文當年爲了那堆古董,殺害妻子,並栽贓給我妻善舞?”
神尾楓盯着奧寺的眼睛,搖頭道:“師兄,我說這些,並不是想否定咱們這些天的辦案成果,也不是想擾亂辦案方向,更不是對你的決定有任何質疑。
我只是希望你能考慮清楚再鋌而走險,哪怕明知道對方就是犯人,我們也沒權利對犯人私自定罪,還是用這樣的方式……”
奧寺垂頭說道:“如果是我判斷錯了,今天這個事算我對不住我妻善舞,大不了我把這條命賠給他,要殺要剮隨意。”
“誰也賠不起誰的命,每個人的命都是獨一無二的,沒法賠!”神尾楓嘆了口氣,拍拍奧寺的肩膀,“師兄,這世上,從來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現在是法治社會,逮捕罪犯是我們的職責,送這些犯人進監獄也是我們的職責,可從大街上隨意拉兩個人,空口白牙說看到罪犯殺人了,並不是我們的職責。
我們是警察,是在警校對着警徽發過誓的,我們有30萬個共同宣過誓的兄弟姐妹,我們願意爲了正義獻出生命,也願意爲彼此獻出生命,可爲了這樣的僞證賠上性命,不值。
我們是警察,是戴着警徽守衛百姓,使好人擺脫壞人糾纏的公職人員,也許我們治不了某些人的罪,但也不能因此成爲他們。”
奧寺沉默着,低低迴應道:“但我們也是人民的警察,現在被害者的女兒,幸田夏樹就坐在接待室外面的椅子上,眼巴巴等着我們給我妻善舞定罪,可現在我們什麼都做不了!
過不了幾個小時,我妻善舞就會被打開手銬,大搖大擺走出警署,那時,你讓我怎麼有臉面對家屬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