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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富江椰子,幾乎是白打工,從來沒領到過自己的錢,但這傻姑娘仍是任勞任怨幹着,每天端屎端尿也不嫌棄,有飯喫有地兒住就心滿意足了。
惠理樺這個老頭,慶應義塾大學的教職工對他印象頗好,說他德高望重、誨人不倦,是位良師,他的學生對其評價也極好,女學生們反應也沒有說是遭到過騷擾,有什麼困難都是老師幫着解決,不計回報,就是一模範教師的典型。
醫院這邊,風評就跟剛纔所說一樣了,爲老不尊、好色下流,經常言語調戲那些女護工,對於富江椰子那更過分,直接上下其手,明目張膽的佔便宜,據說以前還被女護工們的家屬套麻袋打過一頓,但是沒長記性。
植松晃也風評最差,慈急精神病院採訪到的所有人,都極其厭惡他,說他就是個火藥桶,一點就炸,早晚有天得被某個發了瘋的精神病人拿刀捅死,那樣才解氣呢。”
瀨戶禮嘆了口氣,“婚姻情況也都差不多,神戶埃早年喪偶,惠理樺跟妻子離婚,植松晃也是因爲毀容終身未娶……
三個人都是姓飢渴的傢伙啊,遇上富江椰子這麼個水靈靈、傻乎乎,還聽使喚、聽擺佈,事後很可能忘得一乾二淨的小姑娘,難保不起歹意啊。”
“他們仨,那玩意兒都是好使的嗎?就是……那個。”日野聰小心翼翼的插話問,似乎有點不好意思,“調查的時候,這仨人不是都患病嗎,既然生病了,那玩意兒的功能應該會受影響吧,把不好使的剔除掉,範圍不就又縮小了?”
鷲尾萌香一臉莫名其妙,“這個怎麼查啊,直接去問的話……不太禮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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