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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尾楓道:“一個報社白領,兩個歌舞伎町公主,一個拾荒者,一名藥劑師,還一個是瘋子……看不出來有絲毫聯繫。”
會談就此無疾而終,一頓飯喫了十分鐘,飯後閒聊長達二十分鐘,最終將調查目標轉移到排查兇手的心理安全領域。
腦袋上懸着六起未破命案,神尾楓睡覺都不安穩,時常夢見瘋人院裏被惠理樺誘仟的富江椰子的恐懼,山本七惠在十五年前的深夜被我妻善舞襲擊時的驚慌失措,兇手踩着遠山七緒的手腕摘走她的玉戒,以及小林春水和佐藤澄子在紅燈區搔首弄姿的樣子……
種種畫面如一陣陣潮水衝擊着神尾楓的夢境,最後他看到了跪在血泊中的惠理樺瞳孔最後的映像,那是一張無比模糊的兇手猙獰面孔,數不清的血水從他五官滲出,張牙舞爪成一個無比驚悚的血盆大口,朝着自己撲來。
神尾楓倏的從辦公位上驚醒,身上披着的警服掉落在地,他滿頭大汗的看了眼牆上的鐘表,下午一點鐘了。
午休的噩夢沒有帶來舒適感,只有急速墜落般的恐懼與無助,他揉着發痛的腦袋去接了杯咖啡提提神,意外地沒有在辦公位看見有午休習慣的奧寺。
神尾楓到走廊轉了圈,發現奧寺正杵在審訊室門口張望什麼,神尾楓走過去,往裏探頭一瞧,火佛修一正在裏面跟一名倭瓜似的中年男子交談着。
這位警視廳調來的大專家,一如既往地沒有穿警服的習慣,永遠西裝革履,裏面穿了件白襯衫,一身深暗色格調,不過名錶和領撐、領帶這些雜七雜八的全都給摘了,只戴了自己的工作證,整個人顯得乾淨明亮了許多。
話說回來,似乎火佛修一和瀨戶禮這些高學歷的博士們都有共同的特性,那就是極品潔癖,外人永遠也別想在他們身上看到鬍子拉碴的模樣,沒有支棱在外的鼻毛,沒有黑色泥垢的指甲,沒有掉落肩頭的頭皮屑,沒有刺鼻嗆人的狐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