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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這副樣子,要是跟她們解釋,她和蘇槐沒發生那些,別說她們不信,就連她自己都不信。
雖然最後沒成事,兩人也還沒扯下最後一塊遮羞布坦誠相見,可那狗男人的狗爪子,卻將她衣裳底下摸了個遍。
喫虧他是一點不肯喫,但佔便宜他數第一。
昨晚聽了她的琴,他若是平心靜氣,過個一兩日紊亂的氣脈歸正倒也相安無事,可他昨晚氣血運行得過快,今天就有得他好受的。
陸杳一邊打開瓷瓶對鏡抹藥,一邊真誠地想,他要是就此走火入魔,一命嗚呼,那就太好了。
白天的時候蘇槐面上跟沒事兒人似的,可他內裏一直亂着,火燒火燎。直到夜裏回到家,他方纔靜坐下來調息。
幾度壓下喉頭翻滾起來的腥甜,等他調息完,周身衣衫也浸着一股濡溼的汗意。
後來陸杳在朝暮館裏安穩度日,蘇槐沒再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