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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不去公司了，跟我回老宅。”顧昊生起身結賬：“你媽媽早上有些事，這陣子估計也在家了。”
林肅迷迷糊糊：“好。”
回到老宅，跟秦淼說了一會兒話，林肅晃了晃腦袋：“媽媽，我想睡會兒。”
秦淼趕忙帶林肅回到他跟顧炎睡的臥房，把暖氣開得足足的，青年幾乎是剛躺下來就沒了意識。
“對，人在我這裏，不用擔心。”顧昊生站在門口看了一眼，林肅正蜷縮在被窩裏，“司機跟家庭醫生都在，不會有事。”
“A國那筆單子？簽了十五年，今年正好是第十五年，關係？我跟他們沒關係，互利共惠，怎麼，你要翻臉嗎？”顧昊生問道。
那邊不知回了什麼，顧昊生應了兩句，掛斷電話。
“還是燒。”秦淼走出來，面露擔憂。
“驍然說他恢復慢是正常的，晚上不行就送醫院。”
而傍晚時分，林肅不那麼燒了，他睡得渾渾噩噩，但還記得給顧炎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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