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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沒有真正親眼看見，所以一直以來也沒往這個方向想，現在他終於看見了，心裏的感受有一點點奇怪。
他在心中，問自己:
“你痛嗎？”
“說痛，好像又不痛。”
“傷心嗎？”
“好像也不傷心。”
“那氣憤嗎？”
“好像又有點。”
這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讓張小魚苦苦思索，他想要弄懂這種感覺究竟意味着什麼，但他始終沒有像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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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中，問自己:
“你痛嗎？”
“說痛，好像又不痛。”
“傷心嗎？”
“好像也不傷心。”
“那氣憤嗎？”
“好像又有點。”
這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讓張小魚苦苦思索，他想要弄懂這種感覺究竟意味着什麼，但他始終沒有像明白。
